如果给你解开了你想干嘛?(单身狗慎入)
文/李服贴
从封面看,这是个小女孩,个头还小,旁边的男人高她一头。男人胡子拉渣,很粗很俗的样子。似乎低头凶那女孩。他们要干嘛?
打开视频,那可不是个小女孩。胸那么大,也不是个普通的姑娘。脸色桃红,眼光如流星。身姿袅娜,风情万种。
她也许是某公司里的一个小白领,朝九晚五,日复一日。时有同事排挤,偶有老板骚扰。
她也许是某学校的一个老师。现在的小猴子可不好管啊。为人师表,可得一本正经。那天改作文,题目是《夏天》。有个熊孩子说,夏天让我真心明白,打败我的不是天真,是天真热。我能活着,要感谢两个人,一个射下了九个太阳,一个发明了空调。QQ里很多人晒车晒房晒幸福,有本事出来晒太阳啊。还说,老师,夏天炎热,哪凉快您呆哪去。又好气又好笑。只是如果教云南孙小果那种畜生,一想起来就恶心。
也许是个公务员。大学毕业在机关巳苦熬了些年头。老领导拍她肩膀,让她上进,叫她入党,暗示她去找他。她又不笨,知道男同事可以提钱进步,女同事日后可以提拔。老领导可能已经退休,或者毛都没捞到她一根,或者抽鸟不认得人。
赵本山赚了很多钱,但他很多徒弟没有。他们还在演二人转。有一个节目,女的说,你干嘛摸我胸部,那是女人最重要的地方。男人说,男人大腿根也有个最最重要的地方,那是老干部。女人说,女人那里是个最最最重要的地方,老干部活动中心。
也许原来是个小姐吧。据说现在东莞苏州上海一刀切,女孩子们也不能凭自己的身体挣钱了。
曾经沦落风尘又如何。老蒋被清庭通缉藏匿娱乐场所,姚冶诚对蒋动情,美女救英雄,蔡松坡急于赴云南举事,小风仙明知他一去不返仍舍命掩护,为之有义。崇贞观诗文候教的鱼玄机的文才,千马万马中往来冲杀的梁红玉的武功,令多人七尺须眉汗颜。
不说这些了吧。他们不在乎彼此的过去,活在当下,互相承诺以后的幸福。
也许她是小休一个假期,也许她辞去了工作。
早上七点,闹钟响了。其实她早就醒了。她掐停了闹钟,翻身侧扒着看他,她怕闹钟吵醒了他,又希望他已经醒了,那样他们又可以……她脸上又潮红了,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他象猪一样扯着呼噜,雄壮有力,她用手在他鼻孔下面轻轻撩拔,他用手不耐烦的狠狠抺了一把鼻子,嘴巴咂吧咂吧翻过身又睡着了。她心里痒痒的。但看他一脸的疲惫,再把他弄起来折腾又有点于心不忍。她磨磨蹭蹭的起床,熬稀饭,点包子外卖,摆好榄菜等几样小咸菜,把他摇起来吃了。他出去时怦的一声门关了,她的心一紧,然后就空荡荡的了。
他走了,房子空了,毫无生机。她的世界空了,一切毫无意义。桌上残菜剩羹,她没有一点味口,站到阳台边上,他的电单车不见了,他到哪儿了呢?天气阴凉,绿植无精打彩,她懒懒的在沙发上靠会,也不自在,又去了睡房。被子似乎还是热的,抱着被子,被子上有一种腥味,还有他的汗味,昏昏沉沉,她睡着了。
醒来时,她还懒懒的打呵欠,怎么也补不足瞌睡呀。外面在下雨,窗户上的雨棚嘀嗒作响,天色昏暗。她一激灵跳下床。糟了,睡过头了,他要回来了。她坐到梳妆台前,描眉,涂口红,穿上高跟鞋,换了裙子。在镜子前后转转,胸前鼓着两团,屁股上绷着两块,一脸娇羞,自己都有些喜欢自己。然后就去开门,边看手机,情绪就有些低落,哦,才十二点多。她落落寡欢,坐到餐桌前,不想做饭,发了半天呆,就着喝了碗稀饭,吃了他咬剩的半个包子,好象就饱了。也不知他中午吃的啥,有女同事撩他不?他象公牛一样健壮。
雨越下越大,被风挟持着,一阵一阵的跑到阳台上来。衣架上的衣服被刮得左右旋转,花盆里的月季一伏一起,盛开过的花辩解体飘落。李清照说,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。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裳依旧。知否,知否,应是绿肥红瘦。暴风雨之后,海裳不依旧,月季也如此。风雨不歇,花自飘零。电闪雷鸣,她有些害怕。寂寞如影随形,心里念着那个人,只盼他立马出现在他眼前。她侧耳倾听,楼下有脚步声,向上走来,越来越响。她的胸脯,象小鹿一样开始乱撞。她从沙发上弹起,向门口奔去。公事完了,他偷偷提前回家,也是时有的事。她要吊在他脖子上,咬他,捶他。脚步声到了门口,并未停留,上楼去了,步法零碎绵软,应该是六楼的老王。
她又悻悻的伫靠到窗户边。树叶被雨洗过,翠绿发亮,马路中央,雨水汇成小河,匆匆往前流淌。她又骂那个没良心的,不早点偷跑回来,也不打个电话。
她垂头丧气的斜靠床头,百无聊赖。随手捡起一本书,是王小波写的,又翻到《红拂夜奔》。她很喜欢李靖和红拂女的故事。但在王小波的文章里,人物飞来飞去,故事穿来插去,真真假假,神神秘秘,不如《黄金时代》好玩。《黄金时代》里说,陈清扬想要王二证明她不是破鞋,结果两个人倒真搞起了破鞋。《黄金时代》里说,王二身高一米九,样子很凶,那东西有一尺多长,有时象剥了皮的兔子,有时又象眼镜蛇,直挺挺的,傻不啦叽,恬不知耻。他也是这样,刚认识时,她还怕他,也难得见他笑脸。做的虽是凭力气的工作,却经常一本正经。有次睡午觉,他的短裤那里又撑起了帐蓬,她悄悄的扒下他一点裤头,想研究一下到底是更象兔子还是更象眼镜蛇。结果他醒了,说干哈哩,沒一点正经样子。
她闭上眼睛,回味《黄金时代》里的情节。第一次时,王二怎么也弄不对,就俯下身,就着月光,说是要研究一下陈清扬那里是个什么结构,结果吃了陈清扬一巴掌。她几手要笑出声来。后来王二琢磨出了滋味,生猛如虎,经常把陈清扬弄得欲死欲仙。他也有的是力气。她呢,个子虽不大,但骨架小肉多,也是一床好褥子。大家正当青春,他又有的是力气,赤身相搏,妙不可言,一见面就粘到一起,乐此不疲。
她迷迷糊糊,象睡着了,分明又醒着,斜躺着有点背酸,想挪动一下,又觉得身上哪个地方不对劲,粘粘糊糊。听到敲门声时还没在意,以为是对面,他回家还早着哩,她还想继续做梦。敲门声很大很急,是他的味道,然后听到悉悉索索的钥匙声,咔的插进门洞。她跳起来,双手去拢头发,慌乱中脚套上了拖鞋。她想去接他衣服,想给他拿拖鞋,想双手吊他脖子。但鬼使神差,她跑进饭厅,她听到他换鞋子,他喊她,她沒作声,他往饭厅来,她跳出来,说葵花点穴手。然后用手指戳他脖子,因为没穿高跟鞋,只在他心窝上连戳两下。他说,干什么呢,一天到晚,能干点正事吗?他严肃的让她有点害怕。媚态收得太急,僵在脸上。他说,都三十来岁的人了。她忽然有点羞愧,是啊,他在外辛苦了一天,精疲力竭回家,自己不能干点正事安慰他吗。她用手去遮自已羞红的脸。她不知所措。他说,还不快给我解开。啥意思?解开?解被点住的穴位吗?我的妈呀,这个五大三粗的臭男人,像根木头,没一丝笑的模样,先把她吓个半死。然后却顺着她,绷着脸说鬼话,倒妙趣横生,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。需要解开吗这个逗比!她转窘为嗔,头往他怀里撞去,两个小拳头象雨点样密集去砸他胸脯。他没笑,说还不解开?就去抱她,她从他手臂下钻出向卧室逃去,回过半边脸说就不解开。他追进卧室,捉起她丟到床上,边脱衣服边恶狠狠的说,看我怎么收拾你!
狂风暴雨,昏天黑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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